兴了。”
方玉娇笑盈盈打开酒瓶,给他俩斟上酒,嘱咐说:“不管你俩有多大酒量,今天最多就这一瓶……”
话刚说了一半,就听王敬国不高兴地说:“你们娘们就是不理解我们男人,这大高兴的场合,还没有开始喝,你就先给我们下了限令,得,还让不让我们喝了?”
方玉娇哼了一声,说:“人家不是怕你喝多了误事吗,明天一早,你不是还要去局里处理这个案子。”
昊宗笑着说:“嫂子,我和敬国心里有数,不会太过分的,另外,这些天我在这里没少给嫂子你添麻烦,来!我先敬你们夫妻一个……”
方玉娇盛情难却,也跟着喝了一口。
于是,从这杯酒起的头,不大工夫,一瓶酒酒见了底,王敬国已经有了四五分醉意,却坚持要开一瓶,方玉娇见劝不了他,另外她也被迫喝了一杯酒,觉得脑子有点晕,就推说自己明天早上还有事,迷迷糊糊站起来回房睡觉去了。
方玉娇走后,王敬国和昊宗又喝了一会儿,第二瓶酒也很快下去一半。
昊宗见差不多了,自己这儿也觉得喝高了,头重脚轻说话都有点不利索:“敬国,我看,今天就,就到这儿吧。”
王敬国币昊宗醉得厉害,却口上不服软,将剩下的半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