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要滴出水来,灼热得厉害,嗔骂道:“昊宗,你这个流氓,你怎么能这样?你太坏了!”
昊宗无辜地道:“我们亲密接触这么久,我产生点反应也是正常的吧?你总不愿意自己的身体对男人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吧?”
苏海燕娇羞成怒,脸上再也挂不住了,翻过身来扑上去对着昊宗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昊宗穿的衣服本就不厚,苏海燕似乎又铁了心要报仇调戏之仇,是以咬得特别用力,似乎那仇恨真的到了恨不得吃肉喝血的地步了。
昊宗吃痛,却又怕把苏海燕的一口齐整的银牙崩掉,也不敢运功抵挡,大声呼痛道:“我靠,你属狗的啊。”
苏海燕并不松开,口齿不清地道:“才不是呢,人家是属兔子的!”
昊宗痛得周身直冒冷气:“兔子也咬人?”
苏海燕继续撕咬:“谁叫你把人家惹急了呢?”
昊宗一阵无语,也对,兔子急了也咬人啊,半晌才道:“咬一下就得了,咱俩之间又不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再说了,不是刚刚结成斩奸除恶统一战线吗?看在都是自己人的面子上,当一回好人,赶紧松开了吧!”
苏海燕很干脆地拒绝了:“我不是好人,也不当好人,不松不松就不松,我咬死你你这个大流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