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茫的大海上,只有昊宗,和昊宗身边的这条游船。还有二十几条处仍然在痛苦挣扎着的鲨鱼群。
昊宗在这海水不息的波涛里,一动不动,却不下沉,象是脚下是一片充实的土地一般。
“你……”她又喊了一声,仍然没有想出来,要命令昊宗去做什么好。
“谁!都不能逃得过最终的惩罚!”昊宗冷冷地说,声音低沉,所以,昊宗这不高的声音,会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。
昊宗能看到那个持枪的女人,可是,她慢慢地看不到昊宗了。
昊宗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恐慌,可是,她看到的却是昊宗在大海里,在一群受伤的无力反抗命运正在苦苦挣扎着的鲨鱼群里,象一团雾气一样的消失了。
她惊慌地叫喊着。昊宗却慢慢地下潜,然后,在海面以下,四五米深的地方,迅速的游向那个游船的另外一个侧面,然后,轻轻地钻出水面,接着,利用从海水时外出来的上冲的力道,向上一窜,手已经搭在了那条游船的边缘上,手指一用力,身体在中接着向上抛起。
船不易觉察地晃了晃。这样的摇晃,仅象一个轻微的波浪,拱托了一下这条游船。
昊宗站在甲板上了。水,慢慢地从昊宗的身上流向甲板。
那个女人,仍然在歇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