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势倒在地上,又麻溜地坐上了。
妇人却好像扯出了条长长的悲伤导火线,继续诉说着:“婆婆死了,我还以为就不再有人跟我过不去了,以前她处处在外头说我是个泼辣,杀千刀,家里又挑事。还让根生跟我过不去,说我是小心眼啥的,现在你也看到了,她又来折磨我了,她带她儿子来折磨我了。每天为他儿子洗澡,做饭,夜里还要扶他小解,这大便,这褥疮……那件不消磨人的,一天到晚咳得没个消停。”
昊宗感慨着这女人的确挺凄苦的,但天下女人又一个样,话就没完没了。
妇人带着怨恨接着说:“晚上婆婆的魂回来了,穿她喜欢的大花白衣服,偷吃橱柜里的凉菜,有时还打碎盘子,咣的一生跑了,还有次被我看到还像我吐舌头,她还害的我不苦吗!”
菱花嘴巴都合不上了,眼巴巴地看着那妇人,细细地问道:“那你真的见过鬼……了?”心里在祈祷着那妇人可别再说的这么荒诞离奇。
妇人突然跑到客厅后方那黑黢黢的房间里拿出鸡毛掸子,在菱花后面作出驱赶样,喊着:“走、走,你个死老太婆,没个安分啊你!滚,滚……”一边呵斥着出了门外,似乎把什么东西赶走了,吐呼着气手叉着腰,良久才转过身来,“这死老太婆,刚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