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重罚他。”齐豫终于开了口,扭头对身后的御河道,“去,把林脩带过来。”
御河接令,穿过黑夜向后堂跑去。
“那、多谢齐将了。”其中一妇人上前答谢,其他几个也附和了几声,却依然懵愣,不知齐豫想做何,难道想找林脩来对峙?
想着,有几个妇人心慌了,从自个儿子口中得知,是他们先扒人裤子的,而且揍人的也不是林脩。
要是对峙上几句,很快就露了破绽,这一趟闹腾岂不成了个笑话。
“齐将,要不就……”
“啊呀,大晚上叫我来干嘛?”妇人刚想算了,林脩打着哈欠进了大堂,衣袍乱糟糟的往身上裹了一层,双眼迷蒙的瞧着在场的一众,“怎么这么多人?”
几个妇人再向后退,没一个愿搭理林脩的,都想这样直接走了。
沉默之际,一道锁链忽而自大堂两侧抛出,捆到林脩的四肢上。
“嗯?这是要什么?”林脩攥着冰凉的锁链清醒了许多,再想开口问时,锁链紧紧一收,将林脩拉到半空,四肢大张的挂在大堂中央。
吓得几个妇人尖叫了几声,惊恐的不知所措。
“你们想让我怎么惩罚他?”齐豫起身,走向那群妇人,“是在下面架个火炉直接烤呢,还是先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