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没好好处理,就连齐豫来了,都没见到他们的身影。
    林脩一头雾水又动弹不得,即使能动弹又不能反抗,他不过是砧上鱼肉罢了。
    大腿处的纱布全然脱落到地,一道长鞭痕自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脚前指上。
    齐豫已经移到林脩脚底,再次捧起那双脚。
    痛疼又漫了上来,林脩闭上眼睛,随齐豫处置了。
    舒适的凉意贴上痛疼处,林脩惊诧睁大眼睛,不觉抬身向下望去。
    齐豫不知从何掏来一小罐药膏,正往林脩脚上揉抹,痛意竟不觉消失了。
    那双光滑的玲珑小脚又回来了,齐豫很是满意。
    “这是自雪山山巅挖来的泉底灰,疗效比那池泉水还好。”齐豫瞥了一眼桌上忠良拿来的那两小罐药瓶,不悦道,“没用的药膏就扔了吧,留在这儿还碍眼。”
    说着,齐豫两指捏起药瓶,向窗户外一抛,正中装垃圾的簸萁。
    “哎,别!”林脩激动的起身寻药,又被痛疼拉扯回来,捂着身子打晃。
    “你就是痛的少了,话太多了。”齐豫迈上躺椅,双腿压住林脩抓狂的身子,将他控制在身下,又变出一把剪刀,直接将上身的纱布剪开,舀出药膏涂抹在伤口上。
    林脩如过了一遭鬼门关,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