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浅笑,若自己真有这心思,还能在此跟忠德这样喝着茶闲聊吗。
    “我觉着忠良功力不浅,若只放在宫中做些杂事,会耽搁他的能力,不如让他自己磨练,不用多些时候,定会有一番作为。”
    忠德听毕,望着手中的茶水不再说话。
    “我可把御河都放了出去,你还在担心什么。”齐豫见忠德还皱着眉,玩笑道,“我会好好与御河说,要他别再让忠良光屁股。”
    忠德天尊听毕,紧绷的脸顿时松了下来,喝掉手中的茶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扔,道:“也罢,让那小子去锻炼锻炼。”
    说毕,忠德起身,坐了一天之后终于舍得走了。
    管家带着一众随从急忙送走这尊大佛,又去后厨熬粥炒菜,送到齐豫房中。
    忠德苦恼着回了自己的宫,还是放心不下,想着再嘱咐忠良几句。
    刚跨进门槛,管家来报,说是十三来了。
    忠德神情一转,疑惑起来。
    寒蝉虽回宫时来拜访过自己,之后便再也未见过,而且忠德听了无为的一句劝,放手了宫中的许多事务,寒蝉再来也无必要。
    虽疑惑着,忠德也未怠慢,快步来到大堂。
    子时已过,寒体支撑不住,寒蝉裹着大氅抱着暖炉,半阖着眼皮依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