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犯了错,还请忠将告知一声。”御河毕恭毕敬诚诚恳恳向忠良作揖道。
听闻,忠良气焰顿时降了三分,支吾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报一下前几日你脱光我衣裳的仇。”
“原来是此事。”御河揪起了眉头,与忠良道,“确实是我的错,要不这样,我脱光衣裳让你也瞧上一番,我们俩的恩怨就此了解,然后安心作战。”
“啊!”忠良一惊,不知作何回复,他拦御河在此确实想这样羞辱他一番,可真要上手时,立马怂了。
御河不等他回复,已经利索的解开了腰带,外袍松松垮垮的落到地上,亵衣下的纤细的腰身在外头的月光下若隐若现。
“不用脱了。”忠良只望了一眼便骚红了脸,赶忙打开结界阻止御河。
刚触碰了一下御河,手腕忽而游上一根蛇一样的滑皮,忠良还未反应过来,手已经被捆了起来。
御河跳身将忠良扑倒在地,双腿张开将他压在身下,手中握着那根滑皮的终端,轻轻一拉将他提到面前,俯身与他道:“忠将,你这样没有防备之心可是不行的。”
忠良扭动着身子反抗御河,只有能动的头疯狂的向御河咬去,废了半天的劲儿,丝毫触碰不到御河一分。
“你奶奶的,有本事放开我,我们真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