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忠良亲自出战,俘获了一众妖魔回营,登时军心大振,众将士们皆摩拳擦掌,窝在心底的战魂激了出来。
    忠良开宴放酒,庆祝小胜,军营沸腾了许久。
    终于得到了将士们的认可,忠良今日高兴便多喝了几杯,喝的醉醺醺,被两个架着回了营房。
    两个吃劲儿的将忠良这个大块头拖到门前,推门进去时,撞上面色铁青的御河,他正双手抱胸端坐在烛火前,看样子等了许久。
    将士们将忠良扔到床上,匆匆的出了门。
    御河脾性极好,将士们都清楚,若是突然见他黑了脸,那便是忠良惹得。
    相处小半年,都一清二楚。
    平日里形影不离的两人,这次忠良出战却没有带御河,后果可想而知,一伙将士喝的是高兴了,他们的忠将要挨训了。
    “起来,别睡了。”御河接了杯凉水,泼在忠良脸上。
    “嗯,谁啊!”忠良含混着回了一句,猛地从榻上爬起来寻人,望见面前铁青着脸的御河后,吓得酒醒了大半,笑嘻嘻的问道,“大半夜的,你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御河没有回话,站在忠良直勾勾的望着他。
    忠良心虚着下了床,倒了杯凉茶压惊后,转身与御河交代道:“我昨儿收到天宫的一封书信,信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