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白已然是步入中年，已然谢了顶，面颊上满是被岁月侵占的斑斑点点。身材微胖，肚子略略挺起。穿着一件订做的西服，并不立整，反而有些不合时宜，令人发笑。
他的吸烟声音很大，仿佛吸毒一般。
姜小白率先开口道：“想好怎么做了吗？”
“找茬很容易吧？”叶轩反问道。
他哈哈一笑，扯开了话题，压低嗓音道：“实话说，这座赌博轮船并不赚钱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他顿了顿，转过头看了服侍叶轩的那个服务员一眼。
那个服务员很知趣地与他们拉开距离。
姜小白这才打开话茬道：“邓显之欠了这么大一笔钱不还，对本就不盈利的赌场来说，是一种致命打击，我想你明白，若是开了这个头，以后会很麻烦的。”
叶轩夹着香烟的食指与中指不免不由得松了松，他略略侧过头看向姜小白。
“既然不赚钱，为什么还要开这家赌场。”
姜小白笑了笑道：“信息，换而言之，这艘轮船就相当于国外的中情局，专门负责情报工作。”
“哦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叶轩不由得拉长音调问。
“这艘轮船不仅仅提供赌博服务，而且提供性服务，用个高雅的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