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为两种情绪。
一种就是麻木，如同傻子般，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。
总之，就是没有任何情绪，白痴般的表情。
而同样的，另外一种，就是满脸渴望，迫切的想要他这里出手，帮忙破开这个光幕组成的坛子。
甚至直接离开这里。
而此刻这坛子里的是个白胡子老头儿。
可他的眼神……
是第三种表情。
而且！
是怨毒！
这种眼神，让叶昊也是莫名其妙。
单看自己灵体并未吞噬这个东西，叶昊就很清楚，这个老头儿应该是毫无营养的存在。
叶昊顿时就被这老头儿给吸引住了。
难道……
之前自己脑海中，存在于《万法归宗》之内，似乎就有一个老头儿。
面前的这位……
这怨毒的眼神……叶昊实在是想不到，究竟从自己这里经历过什么，才会用这样的眼神，睨着自己的时候，简直如看见了生死大敌！
“你……认识我？”叶昊问。
然而，那坛子中的老头儿眼神涣散，在盯着靠近的叶昊，却化作各种形状。
或张牙舞爪的恶鬼，或凶兽般试图冲出坛子，要将面前的叶昊撕扯成为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