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清莲这回没跟着进去,而是留在了客厅继续等。
“你来了。”江国平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说了句。
陆老太太坐在了刚刚苏黎做过的位置上,问他:“你和那丫头说了什么,连我都听不得。连一鸣都没叫来,却将她叫了来,倒是平白替她长脸了!”
床上的人虚弱一笑,睁眼道:“将她叫来,和将一鸣叫来,有什么区别?”
“当然有,她是她,一鸣是一鸣!”陆老太太语气有些嗔怒。
然后又似有些埋怨:“我听说你将那南唐的铜皮书签,也送给了那个丫头?一鸣同你讨了数回,你倒是从不舍得,平白给了个野丫头!”
江国平轻叹:“司宜,你对那个丫头有偏见。一鸣的眼光,你还不相信吗?”
“哼。”老太太有些孩子气的哼了声,说道:“现在连你也为她说情来了?”
江国平笑笑道:“我可不是为苏黎说情,我是在为一鸣说情。”
“此话怎讲?!”
江国平笑道:“你我都是久经尘世的人,我不信你看不出来,她对一鸣没心思。你恼的恐怕也恰恰是这一点,你的孙子那么优秀,她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?”
老太太坐在那里不吭声,气恼的嗔了句:“你知道,还这么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