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是怎么了?到底怎么了啊?”
“出去,出去!都给我出去!”叶文怡疯了似的,一把扯开了手背上的针头。
顿时鲜血顺着针孔冒了出来,看的叶母一阵心疼。
叶青山沉着一张脸,从门外进来,看着床上胡闹的人。
冷声斥了句:“闹什么闹!一个男人而已,瞧瞧你将自己折腾的!我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!”
叶文怡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:“爸,他不只是一个男人而已,他是陆一鸣!他是我的一鸣!”
“瞧瞧你这个样子,哪有半点我叶青山女儿的风范!”叶青山看着她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为了个男人,前几年搞成抑郁症,现在又寻死觅活!他这老脸,真是让她给丢尽了!
叶文怡坐在床上,默默垂泪。
她深爱那个男人多年,那里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?!
叶母赶紧给一旁站着的叶青山使眼色,示意他出去。
她这个样子,他也实在懒得看,转身负气走了出去。
陆一鸣回到华庭的时候,凌晨三点。
这个点,苏黎睡的正熟,一夜折腾他倒是睡意全无。
冲完澡,他索性不睡了,去了书房处理公务。
苏黎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