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些动了胎气。”
胎气?!
黄浩怔了下,问道:“她、她怀孕了?”
“是,不到两个月。医生说前三个月最是关键,所以我也不敢大意。”
那人眉头一蹙,喃喃道:“是不是从我那里出来,才动了胎气?”
陆一鸣不打算瞒着她,如果当年的事情是真的,他和苏黎必然有牵扯不清的关系。
况且只要她想查清楚当年的情况,必然要和这个人有所联系。
所以怀孕这件事的实现告诉他,免得他们接触的时候,苏黎再受到什么刺激。
陆一鸣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不全是您的关系。”
可他这话一说,黄浩便满脸愧疚之色。
他有些自责道:“怪我,我不该给她看那份报纸,更不该和她说那件事。”
陆一鸣沉默片刻道:“她现在并没有什么事,您无需自责。我来找您只有一个目的,当初她目前的事,想必除了那两位,便只有你最清楚了。”
“是,我是知道一些事。”黄浩目光有些放空,回忆起那段往事:“可我也被陷害的,我和她一样,都是被陷害的……”
陆一鸣蹙眉问道:“您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?或者,您手里有当年那件事的证人吗?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