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做到那么全面,到时候那些坏果烂果一算进去,肯定还不到一毛五一斤。”那男人,也就是钱立新直接掰着手指头跟方文静算起来。
方文静摇头说,“这不是这么算的,两位老板选在我们这建罐头厂,想必对我们这的情况了解很清楚。早些年,我们这路不好,果子什么的销路是不好,可现在路好了,只要我们愿意,大可以把黄桃用货车拉到别的地方去卖。”
“刚才钱老板说的已经两毛到五毛的价格,那是在我们这。我们这盛产黄桃,这价钱肯定就低。但要是把黄桃拉到别的地方去卖,这价钱起码要翻一倍,这点钱老板肯定比我更清楚。”
钱立新没想到在这样的小地方,竟然还有人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
他不禁对这个叫方文静的女人多看了两眼。
“你也说了,那是别的地方黄桃的价格。你们要把黄桃运出去,这运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,还要找到销路卖家才行,不然这么做了也肯定是亏钱。算来算去,还是跟我们罐头厂签合同最划算也最方便省事。”黄桃的市场价格钱立新当然很清楚,要是连这个都没调查清楚,他怎么敢来这开罐头厂?
就跟方文静说的那样,黄桃也就是在这里价钱这么便宜,要是送到南城北城那样的大城市,价钱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