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提醒她。
方文静立马就想到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自己听到的对话，眼神微微闪动，没吱声。
见她沉默，靳云峰心里就有了答案。
“我当时跟你一样，很震惊，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有那种可怕的念头。我觉得她应该是生病了，答应她，只是为了暂时安抚她的情绪。我本来打算等年后就带她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。我没想到你会听到，那些都不是真的。”靳云峰很认真的跟她解释。
“嗯。”方文静微微颔首，表示自己听到了。
她的反应让靳云峰皱眉。
“你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话想对我说？比如，骂我，打我出出气？”靳云峰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，边说，“你要是还觉得生气就打我骂我，别自己憋着，看你这样我心疼。”
“哪有你这样还求人打你骂你的？我现在不生气了，也没必要打你骂你。”方文静把手收回来，摇头说。
她说自己不生气了，靳云峰反而更慌。
现在不生气了，也就是曾经很生气。
很生气到不生气，这可不是一个气消了就能解释得清楚的。
靳云峰忽然想到一个可能，眼底闪过一抹异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