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好多方便。
还有那电梯，也新鲜得很，好多人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新奇的东西。
超市还没开张，这宣传单都发得人手一张。
方文静给蒋清出的主意，找那些小学生初中生，放学后，周六周天给发传单。
一人给两块钱工资，发两三个小时，他们高兴得不得了。
方文静找到蒋清的时候，他正在超市跟财务那边对账呢！
看见方文静过去，就让财务先离开，跟方文静说话。
“今天怎么过来了？”蒋清袖子一捋，往椅子上一靠，整个人跟骨头被抽走了似的有气无力的样子。
“你这样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看见，还以为七爷那边虐待你了呢！”方文静无奈摇头，蒋清跟莫七爷之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她还真说说不清。
不过七爷很欣赏蒋清有意培养他倒是真的。
蒋清翻了个白眼说，“你有事说事，我他妈都快忙翻了。你到底是给我挖了多大的坑让我跳啊？”
别人看自己风光无限，蒋清自己想哭都没地儿哭。
风光是风光了，谁知道他多累啊？
方文静就是个甩手掌柜，把事情一股脑丢给自己就什么也不管了。
莫七爷更气人，压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