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的之外,其他地方没有一丝相似之处,于是心中暗暗有了这么一个想法。
其实叶梅想的还真没错,陈龙象在部队还真的犯错了,差点进监狱,还要上军事法庭,后来还是他的师傅出面说了一句话,他才免去牢狱之灾。
当然,他的惩罚还是少不了的,被直接调到部队的食堂,当了三个月的火头军,然后又被派出来,从上京来到中海市,在帝国理工大学当个校医,说是要执行什么任务,但是现在,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的任务到底是什么。
“当兵转业来做校医?你在部队是医务兵?还是卫生员啊?”
叶梅略微停顿了一下,继续问道,虽说校医不要有太高的医术,但基本的小病还是要会看的,要是什么都不知道,乱用药的话,也是会出人命的。
“呵呵,两者都不是。”
陈龙象自来熟地将办公桌前的一把靠椅拉了过来,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,笑着回答,这犊子好像什么时候都是脸带微笑,根本不会和人生气似的。
当然,实际情况是否如此,那就不见得了,因为一些和陈龙象交过手的人,从来不认为他是个脾气好的人。
“那你当的是什么兵啊?会医术吗?”叶梅道。
“我在部队是火头军,医术是自小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