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可可听了陈龙象的实话之后,顿时安心起来,不过她知道陈龙象这几天将会很累之后,又为陈龙象有些担心。
“我是半个医生,悬壶济世,是我应该做的,我们怎么说也是假冒的男女朋友,这点事情,你就不要道谢了。”陈龙象道。
“我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,龙哥,将来我会报答你的。”张可可认真地说道。
“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?”陈龙象嘿嘿笑道。
“龙哥,你说什么,我不理你了。”张可可假装生气了。
“开个玩笑,当真了?”陈龙象笑道。
“没有呢,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,怎么可能当真。”张可可道。
“早点睡觉吧,明天早上还得给你父亲针灸呢。”陈龙象道。
“好。”张可可应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但是两人却依旧睡不着,可谓辗转反侧不成眠。
“龙哥,是不是在地上不好睡?”大概十几分钟之后,张可可小声问陈龙象道,还带有一点怯生生的味道。她和陈龙象,都是不断在翻身,就是睡不着。
“以前在部队睡地板一点事情也没有,退役才几个月,就有点不适应了,看来人还真是犯贱,只有不断吃苦,才能适应艰苦的环境。”陈龙象自嘲地笑道,他从张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