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疑问道：“你果真是寒武前人？”
楚云升本想直截了当地说“不是”，但转念一想，它们屡次提到“寒武前人”，且在语气中似乎还带有一丝忌惮的味道，虽然他压根不知道什么“前人、后人”，只知道历史上的确有个叫寒武纪的年代，还是几亿年前的事情了，和它们所说的“寒武”是不是一个东西，就更不知道了，但这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现在正缺一个“招牌”来平衡与它们之间的关系，不如就冒认了这个身份，反正他也未真心想与它们合作，他实在是被异族骗怕了，大家都彼此彼此而已。
想到这里，又为了避免话说多了反倒装得不像，弄不好甚至会被当场揭穿，于是干脆道：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我刚才说了，大家是什么人，各自心里都清楚，还是说些实际的吧，合作可以，但我有三个条件！”
这时，水晶衣人却反常地没有回应他的话，而是稍稍转身与其他两个水晶衣人，用一种楚云升所听不懂的语言相互交流，片刻之后，像是达成了某种一致，才复转过来，道：“只要不违反我族禁文，可以答应。”
楚云升不知道它们刚才交流了什么内容，但从身边“面纱”女人眉头紧锁的反应，以及水晶衣人的语气变化来看，“寒武前人”的身份似乎起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