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先“攻击”他们军营,而他们则象征性地朝天空开了几枪,然后全军投降,成为“俘虏”,在当前极端特殊的情况下,为了保证士兵与当地美国人难民的生命,参赞鲍尔与胡尔殿下签订一系列协议,饶了一个大圈,还是成为原本就是的辅兵,改变的地方只有一个,就是不开火。
这件看起来毫无意义纯属脑残的举动,楚云升觉得完全是浪费时间,文萝与胡尔却一致地判断出鲍尔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总统梦,楚云升想破了脑袋也不是很明白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,但为了脸皮,没去追问文萝,为了神之行走的脸面,也没追问胡尔,反正总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
胡尔对楚云升的“牢骚”仿佛有了一定的免疫力,不屑冷声道:“我们为什么要向地底小人学习?它们不过是一群佝偻在地底的蛆虫,见不得阳光,三千年来,从来没有赢得过一次像样的战争,是我们手下永远的败将,用你的话讲,就是垃圾中的战斗机,你要我们怎么样向它们学习?”
“起码人家有蝌蚪飞行器,而你们只有马车!”楚云升回敬道:“如果没有枢机,你们再试试看,谁输谁赢就说不定了。反过来你想想,它们仅仅凭借技术的进步,虽然的确可能一直没真正赢过一场战争,但仍能够坚持到现在,难道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