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皱了皱,向踉跄落地几乎已经站不稳的弭娅漠视地看了一眼,冷哼道:“贱人,今天便宜你们了,我们走。”
残疾老人没有看弭娅,跟着大少爷匆匆离去。
睥迈似乎也得到了什么消息,看了蓝发骑士长一眼,没什么表情,也钻入了四轮车而去。
骑士长笑了笑:“热闹没看成,都走了,弭娅你没事吧?”
弭娅已经疼的不能说话,士兵们扶着她,只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。
他便说道:“我还要去赫尔家,出了点事,等回基地再说。”
……
在回基地的车上,经过紧急的恢复治疗,弭娅白如纸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一丝血色,看见“少年”一直在看着她,便淡淡笑道:“你觉得很屈辱?”
“少年”点点头,眼神沉如水。
弭娅神色一黯,望着窗外道:“塞斯比亚,你说,一时的屈辱与一生的理想比起来,哪一个更加重要呢?”
她在问“少年”,但更像是在问自己。
这个问题对“少年”而言太过深奥,他无法回答,只是在想,这世上有没有不需要屈辱,又可以实现理想的办法呢?
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简单,但他发现自己或许连理想也没有,除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