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便看完了,此时再见到他的原形,便道:“郑又艇,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?”
“不是怕你们把我给忘记了么?”郑又艇收起笑容,落出两滴泪水来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没想到真的还能见到您……”
楚云升一边朝着里面移动,一边打断他道:“行了,再用力挤,你泪腺器官就要出问题了。拔异说他也被你这招骗过,在我这就不用了。”
郑又艇楞了一下,却认真道:“楚先生。我对您说的是真心话,当年时局那么乱。再有本事也没用,如果没有你,我恐怕早死了,后来如果没有你的名头,我也混不下去,对您,我一直都很感激。”
楚云升没说话,继续向里面走。
郑又艇倒也没说谎。从地球到冷星,再到星空,一次次形势变化,一次次分裂,他都始终楚云升的人的这边,既没有跟安全的安德鲁纪子舰走,也没有投靠向势力一时无两的阮家,更没有在舰队绝境时离开。
其实,今时今日,还留在新舰中的人。都是一样,历经了诸多的考验与艰难。
郑又艇跟上楚云升,他天生不是过于伤感的人。很快恢复正常,不平道:“楚先生,说到骗,我被拔异那家伙坑得那才叫惨,别的不说,就说早在新世界遗地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