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声。
陆辉拿出手机一看,原来是孙依丹来电,昨天两人就互换了手机号。
“喂,依丹吗?”陆辉接通后首先问候。
“陆辉哥,我爸手伤了,你快来给看看!”电话那头孙依丹的语气很急促。
“怎么了?严不严重?”陆辉急问。
“我表哥说是挫伤。”
“好,我一会就过来。”
陆辉赶紧发动三轮车回到家,进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拿上药箱就来到了孙依丹家,只见孙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自达6。
“依丹,怎么了?”
陆辉开门进屋,发现孙依丹正在客厅争吵,声音很大,而她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应该就是孙依丹的表哥,而孙父孙胜利,手上吊着个绷带,正一脸愁苦的坐在沙发上。
孙依丹看到陆辉进来,一下子跑过来说道:“陆辉哥,我表哥不相信你的医术,他说你是骗子,你快露一手让他瞧瞧!”
“表哥”从椅子上站起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审视了陆辉一番,看着他一身农民打扮,突然笑出声来:“你就是丹丹说的神医陆辉?我看更像是农民!”
对方语气不善,陆辉面色转冷,道:“我从没说过我是医生,不过当农民也不低人一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