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辉拿过剪刀,沿着肋下把病人身上的绷带解开,陆辉打算先涂抹前身,然后再给后背涂药。
由于前胸面积太大,陆辉忙活了一个小时,才将将涂完药。
现在病人涂过药的部位,已经露出了皮肤的新生组织,病人也没那么痛苦了,呻吟声小了很多。
“谢谢你大夫,真是太谢谢你了!”李香兰激动的跪下,给陆辉磕头。
“别!等你父亲痊愈了再感谢也不迟!”陆辉把李香慧拉了起来,“帮我给你父亲翻个身,我要给他背部涂药水了。”
翻身是个麻烦事,因为前身已经涂了药,正在长新皮肤,陆辉就让龚秀梅在办公室的床铺上垫上纱布,上面涂了大量的凡士林做润滑,避免新生皮肤组织再次摩擦破裂。
等翻身换床完毕,陆辉开始给病人的后背涂药。
陆辉的动作已经颇为熟练,四十多分钟就把药给涂完了,然后开始剪开脑袋上的纱布,也涂药上去。
一套弄完,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,看着舒服的已经睡着的病人,陆辉擦了擦头上的汗水,忽然感到非常疲惫。
精神高度紧张接近三个多小时,甚至比干重活都要累。
“李香慧,你先在这里照看着,我去吃饭。”陆辉说。
“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