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陆辉和汤晨上山割完野菜,就回家做早饭。
陆母也起来的很早,三个人围着小饭桌,吃了顿温馨的早餐。
因为今天要去为考驾照体检,陆辉在新房子忙活一阵,给鸡料槽中添加琼浆玉液,然后就和汤晨出发去市里的第六人民医院,一般企事业单位的体检都在那里做。
汤晨开车到医院时已经快早上九点了,一大早人还挺多,医院到处可以看到身穿统一制服的人在排队体检,不愧为专业做体检的医院。
陆辉在挂号处排队,前面有五六个人在排队,其中有一个工地民工身上一股汗臭味,排队的人都捂着鼻子离他远远的。
陆辉鼻子吸了两下,缓解不适,也没说什么。
忽然那个民工摇摇晃晃,然后腿一软就向旁边倒去。
陆辉有子弹时间第一个反应过来,过去扶住了农民工,只见他脸色苍白、双目紧闭,身体还有轻微抽搐。
“有人昏倒了!”周围排队的人喊了一声,大家都围了过来,还有好心人直接去急诊室叫医生。
陆辉直接将农民工放平,按照父亲医书上所说的方法,右手三根手指搭上病人脉搏,发觉脉搏很微弱,几乎感觉不出来。
“他怎么了?”旁边有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