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静不解道:“我不明白麻将有什么好玩?我们村里好多人,外出打工一年赚得辛苦钱,过年几天打牌全输光了,难道存下来不好么?”
陆辉笑着说:“好赌是人的天性吧,对大部分人来说赌博是一种瘾,要不然赌场也不会成为最赚钱的行业之一。”
汤静大眼睛里闪着迷茫,她不会打牌,对赌也没兴趣,无法理解那些赌徒的心理。
“不理解没关系,以后别沾赌博就行了!”陆辉说。
闲着也无聊,两人在屋里搞卫生,期间也来了一两个病人,不过都是小毛病,以陆辉现在的医术和琼浆玉液的辅助,治疗起来毫无难度,在病人的称赞声中就把病治好了。
只是收钱时有些麻烦,诊所里也没有收费标准,陆辉只能少要一些,省的这些病人说他宰客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陆辉正在门口站着和汤静聊天,忽然听到了时景州那独特的大嗓门,只是距离比较远,听不清楚说什么,只知道他情绪比较激动,像是在吵架。
“怎么了?”陆辉走出门口循声望去,时景州的声音是从麻将馆里传出来的。
“我去看看!”陆辉赶忙跑过去。
“哎!”汤静叫陆辉没叫住,她回头看看,也不想待在空无一人的诊所,想了想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