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诗雯几分钟就从卧室中出来,她脱去了西装和衬衫,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,没有夸张的款式,看起来就和邻家姐姐差不多。
“你家里太干净了,每天都搞卫生吗?”陆辉放下茶杯问道。
陆辉刚才观摩四周,发现地板光洁照人,客厅物品摆放整齐,和那种装修概念图差不多。
“我有时间会自己做家务,有时候工作太忙,我会叫钟点工来,我忍受不了脏乱差的房间。”秦诗雯说。
陆辉道:“这房间看着就舒服,一个月房租多少钱?”
“三室一厅,年租五万块,水电自理,还是个友情价!”秦诗雯说。
“好贵!”陆辉感叹道。
虽然陆辉不差钱,可是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,五万一年的房租在春江市已经高规格了,绝不是普通人能负担起的,打工族通常是合租,用来分摊房费。
陆辉问道:“你自己独住吗?还是合租?”
“我自己租的,本地没什么合得来的朋友,我也不喜欢与陌生人合住!”秦诗雯说。
陆辉知道秦诗雯的家在首都燕京市,却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春江市打拼,有些不理解,但这事不好问,陆辉也就忍住没说。
秦诗雯却看出来了,她笑了笑,问道:“是不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