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派出所,汤晨不顾陆辉的反对,带着他来到了县医院,清洗伤口,顺便输点血。
陆辉床铺上的大摊血迹,汤晨想起来就后怕。
陆辉见汤晨这样,估计不让她满意,今天是回不去了,只能找医生输了血。
输完血,陆辉感觉精神好了许多。
身体没了大碍,陆辉谢绝了夜班医生给他开的破伤风针和云南白药,直接开车赶回家。
陆辉有琼浆玉液,比什么药都好使,不会发生感染、发炎等症状。
琼浆玉液确实是神物,受了这么严重的外伤,要是靠肌体自愈,至少要半个月以上,而涂上琼浆玉液,两三天就能恢复如初。
等回到新房子,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两人合伙把染血的被褥都扔掉,换上一套新的,地面打扫干净,然后汤晨又给陆辉脖子上的伤口涂了一遍琼浆玉液。
“脖子上结痂了,你明天穿个高领衣服,要不围个围脖,手指伤口挺深,别沾水。”汤晨嘱咐道。
“知道了,”陆辉看着汤晨说,“汤晨,大恩不言谢,我会记在心里的。”
“你救了我妈,这是应该的!”汤晨微微一笑。
铁血女汉子一笑,竟然也有种迷人的风情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遇险了?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