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”陆辉感觉有些气闷,一下午做了无用功。
经倪兰检测,这块地完全不适合种植作物,两人准备离开,陆辉依然去牵倪兰的手。
倪兰却把手往后一缩,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手脏。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?搞农业哪有干净的!”陆辉不在意,主动抓过倪兰手,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外走。
两人出来后,鞋子和手都有些脏,但是这里也没有清理的地方,就开车回返。
陆辉到二姨家还车,和二姨说道:“二姨,真让你说着了,那块地就是‘鬼见愁’,根本没法种东西。”
二姨说:“是没法种,村里的人都知道,要不然能荒两三年么!”
陆辉问:“那你知道咱村里哪有好地吗?”
“基本上都包出去了,你要是想种地,要先和别人商量好,再去办土地转让手续,很麻烦,得找人搭人情。”
二姨说着,忽然想起来一件事:“你要是能找到上面的人,还不如把县里那块试验田包下来,就挨着咱村里的地,一共有五亩地,那地都是农家肥养着,有专人维护,一年就种个两三亩,剩下都荒着,我们都说他们县里人浪费耕地!”
“还有试验田?”陆辉来了兴趣,问清地址后,又开上三轮车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