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的,看了看自己朋友,对他们说:“你们先走吧,我和这哥们谈一谈。”
那两个小青年互相看一看,依次出去了,现在病房里就剩下陆辉和展德泉。
陆辉走到他病床前说道:“你欺负汤静在前,我们也打了你一顿,算是扯平了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我不是没得手吗?你这是伤害罪,别想威胁我!”展德泉说。
“这样就没意思了,按我的想法,你欺负我妹妹,我废你条手都不多!”
陆辉决定要震慑一下他,抬头看到了挂吊瓶的不锈钢挂钩,伸手摘下来拿在手里,这是一根头上有四个钩子、一米长、手指粗细的不锈钢管。
“你干嘛?我要报警了!”展德泉以为陆辉要动手,吓得跳到病床的另一面。
“别激动!”
陆辉说着就把实心的不锈钢管扭成了麻花,然后钢管从中断裂,陆辉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显然没有用全力。
这份力量,加上昨天揍人时的功夫,让展德泉充分认识到陆辉的武勇。
“所以说,弄得两败俱伤就没好处了。”陆辉淡淡的说。
“告诉你,我家也认识人,动我你也好不了!”展德泉威胁道。
“我不会动你,我是来谈判的,看看这个。”陆辉拿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