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清,是汤晨的朋友。”陆辉解释一下,以免一会刘丽清从房里出来,引起误会,以为是他金屋藏娇。
“噢,我听汤晨姐提过她!”李香慧说,“那我多做点早饭!”
做早饭很简单,电饭锅里煮上粥,蒸上一笼速冻蒸饺,配上至尊咸菜,就是一顿美味,如果有人要喝豆浆,去不远处做豆腐的村民家里买新鲜的就行。
“陆辉哥,你再去睡一会吧,我来做饭!”李香慧点上煤气灶时说道。
陆辉心中感叹,李香慧名字果真没取错,还真“贤惠”,典型的贤妻良母,人漂亮又能干,以后谁娶了她可有福气了。
陆辉去卫生间洗漱,顺便给刘丽清准备了一套新牙具。
他搞好个人卫生,就去院里锻炼,这是汤晨着重吩咐过的,是对他警惕性太低的惩罚。
到了七点多钟,陆母也起来了,看到陆辉额前的彩虹头发吓了一跳:“你头发咋弄的?”
陆辉说:“工作需要染的。”
“也太花里胡哨了,好好的一个小伙弄得这么难看!”陆母对陆辉的心灵造成了一万点真实伤害。
“好吧,我有空染回来。”陆辉只得妥协,两代人的审美真的存在鸿沟。
李香慧早饭做好,又去外面买回来了豆浆,一家人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