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发了消息过来,说她明天一早带战友坐高铁来春江,大概上午十点钟到。
“我会去接你们!”陆辉回了一句,上床睡觉。
第二天,陆辉等在出站口,大屏幕上的列车信息显示汤晨的火车已经到站,很快就会出来。
陆辉比其他人高出半头,远远的就看到汤晨和一个年轻女人过了闸机。
“汤晨,这里!”陆辉喊了一句。
汤晨拎着两个包,一个是她的,一个是她战友的,陆辉过去赶紧接了过来。
“这位就是我说的陆辉,可以治好你的胳膊。”
“陆辉,这是我的战友扈莼婉!”汤晨给两人介绍。
陆辉打量了一下汤晨的战友,留着披肩的长发,长相和衣着都很普通,外表看就是一个上班族,如果说汤晨从她的言行举止还能看出部队味的话,这位扈莼婉已经完全融入了社会。
她左臂打着石膏吊在胸前,肘关节处粉碎性骨折,扈莼婉情绪低落,见到陆辉只是勉强的微笑一下,陆辉也没怪她,任谁受伤了都不会有好心情。
“上车再说吧!”陆辉提着包向前走。
大家来到了停车场,当扈莼婉看到陆辉的车后惊讶一下,汤晨只说陆辉可以治好她的伤,她就以为陆辉是医生,没想到陆辉能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