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奔总觉得不对劲,仔细的问了他俩相关细节,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两个人抢得是道上的人。
“麻烦了!”大奔说。
“钱有啥麻烦的,分了不就完了!”那个抢包界新人说道,按照规矩,他们会分到一成的赃款,起码十多万。
“我得打个电话!”大奔没理他,掏出电话打给了自己的老大,也就是飞车党的真正策划人“老炮”。
老炮听了事情后,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让大奔开车直接回老巢,同时注意有没有跟踪。
大奔肯定不会让低级成员知道老巢的位置,于是把两个同伙放在了临时出租屋,并分给了他俩一人五千块钱,算作是此次的酬劳,然后开车离去。
在休息点内,飞车党新人对这么点钱十分不满,嘟囔道:“操,真抠,抢了那么多钱就给这么点,早知道我们还回来干嘛,拿着钱我们两个人分了,到别处过潇洒日子去!”
老前辈也懊悔不已,后悔自己没有在途中打开皮箱看一眼。
飞车党的反侦察意识比假钞团伙差上一截,他们还在用那个皮箱装钱,皮箱里的追踪器忠实的发送着定位信号,被飞飞探测道。
“找到了,信号停在了开发区某出租仓库!”飞飞高兴的向队长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