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一,陆辉早上在至尊公司开例会,快到中午的时候,陆辉再次给岑天赐打电话。
岑天赐接到电话有些错愕:“真的是你?我还以为昨天自己喝多记错了。”
“是我,”陆辉说,“有空吗?我要找你谈一谈。”
“那你过来吧,潮湖路的嗨吧!”岑天赐说。
“嗨吧?”陆辉不解。
岑天赐说:“就是我开的酒吧,别墨迹,等你到下午一点,不来我就走了!”
“我现在就过去,大概一个小时后到。”陆辉说完就拿起外套出门,连午饭都没顾上吃。
按导航开到了“嗨吧”,陆辉停好车,走进了这家酒吧。
酒吧一般都是晚上营业,嗨吧也是如此,只开了一个偏门进出,处于歇业状态。
陆辉推门走进去,里面亮着灯,大厅里只有吧台处坐着几个小青年,陆辉一进来,视线都看向他。
“没营业呢!”一个小青年不耐烦的喊道,他手里摆弄着一把蝴蝶刀,耍的还有模有样。
“我找岑天赐。”陆辉说。
“你谁啊?岑哥都不叫一声?”那个拿刀的小青年冷笑的走向陆辉。
“我和他约好的,你们通知他一声。”陆辉说。
“你说见就见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