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同伙投鼠忌器放缓了攻势,这让扈莼婉找到机会,拎起旁边的一个板凳,劈头盖脸的砸倒了一个蒙面流氓。
“砍她,吗的!”
曾经来碰瓷的瘦高青年喊道,剩下三个人都朝扈莼婉杀来。
扈莼婉还是老办法,夺过一个人的钢管,回手钢管头就怼中了那人的膈肌部位。
那个蒙面流氓一翻白眼,胃部一阵翻腾,立马蹲地上呕吐起来,看那喷涌而出的呕吐物,估计连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另一个流氓挥刀砍来,扈莼婉一矮身,用扫堂腿绊倒了这人,然后一记侧踢,又踢飞另一个。
现场只有黄毛是站着的了,他揉着快要断掉的后腰,捡起地上的板凳砸过来。
这可是新仇加旧恨,黄毛恼怒扈莼婉昨天坏他的好事,也不在乎对方是女人,他就是要打人出气。
然而黄毛找错了对象,像他这种普通人,扈莼婉平时都懒得动手,不过今天饭店被砸,扈莼婉憋了一肚子气,下手毫不容情,她大喝一声,用上硬气功,身体旋转,类似于跆拳道的回旋踢,一腿连板凳带人都给踢飞了。
几个流氓爬起来还想再战,扈莼婉跟上去狠狠的几脚,刚爬起来的流氓又躺下了,不是变成猪头、乌眼青,就是满嘴血沫子,现场哎呦声一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