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笑了笑,把酒杯里倒满红酒,然后一饮而尽算是赔罪,然后穿上外套,径直出了包厢。
“我也走了,各位大哥慢慢吃!”
岑天赐也觉得在这里没意思,招呼小弟,拎上两包钱,也溜了。
包厢里剩下的人面面相觑,都闹不清这两位的意思。
“这个辉哥很嚣张啊,目中无人,他是不是以为干掉雷三虎,春江就是他最厉害?”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大哥不满的说。
“陆辉不是我们道上的人,不存在利益纷争,所以能交好就别交恶,这是我给大家的忠告!”羊羊抿了口红酒说道。
“那个岑天赐抱上了陆辉的大腿,越来越不懂事了!”另一位大哥在说。
“年轻人嘛,不受挫几回是不会懂礼数的……也别愣着,我们难得聚一次,今天要喝个尽兴,回头一起去风花雪月玩,我请!”
羊羊客气的举起酒杯,一桌人又喝上了。
不提这些江湖人士晚上去风流潇洒,再说陆辉,他到了希尔薇酒店的出口,岑天赐在后面追上了他。
“这你的东西,别忘了!”岑天赐将一包钱交给他。
陆辉说:“还是你厉害,一句话就多赚了40万。”
岑天赐说:“前面说的十万也太少了,羊羊也只是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