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怎么回事?”陆辉问道。
岑天赐坐沙发上郁闷的喝了一口红酒,把烟灰缸当惊堂木使用,用评书腔说道:“话说,我就是趁她不注意,亲了她一下。”
“亲一下就把你打成这样?下手太重了,这都够得上伤害案了!”
陆辉很是纳闷,据他了解,扈莼婉不是暴力的女人,很难想象她亲一下就把人打成猪头。
“也稍微做了点别的……”岑天赐支吾的说。
陆辉看出不对劲,追问道:“你和我说实话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岑天赐吞吞吐吐的说:“我亲的时候伸了舌头过去……”
“就舌吻吗?”陆辉看出岑天赐没说实话,继续拷问。
“还不小心那样了……”岑天赐忽然扭捏起来,说话说一办。
“不愿意说拉倒,我不管你们的事了!”陆辉站起来佯装要走。
岑天赐大声的说:“别走,辉哥,我说还不行吗?我就是吻她的时候,顺手去脱她的裤子,我发誓,真的不是故意的,只是习惯性动作而已!”
“都脱裤子了,这是非礼未遂你知道吗?打残你都不多!”
陆辉没好气的说,岑天赐被揍纯属活该,玩女人玩出后遗症了,正经谈恋爱还耍流氓,这要是普通女人,估计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