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你有这种搞笑天赋?”
岑天赐引以为荣:“当然,别人都这么说我。”
陆辉无奈的摇摇头,和岑天赐返回羊羊的夜店。
一进门,羊羊和张炮都吓了一跳,惊问陆辉是受了什么刺激,打扮成这样去拼命?
“你问他!”陆辉指了指岑天赐。
岑天赐自豪的说:“这是我给辉哥设计的新形象,怎么样,够震撼吧?”
“震撼!”
羊羊和张炮撇着嘴说,他们算是明白了,感情是这小子在搞鬼。
时间已经临近,羊羊把今晚要去码头的人都集中到一起,然后去五星级酒店订了两桌饭菜犒劳众人,今晚很可能有人伤亡,这是战前宴,不许喝酒,别的随便点,古巴雪茄、黄鹤楼大金砖都一盒盒的摆好,抽不完可以拿走。
“羊哥你放心,我们今晚就把那光头佬干趴,给你出气!”
一群小弟群情激奋,纷纷向对方宣战,张炮也在嚷嚷,要打断光头四肢。
他们一行人都以光头为假想敌,陆辉却知道,那个隐居幕后的赵二沟才是危险人物。
酒足饭饱,一行人开着车队,浩浩荡荡的驶向杭湾码头。
约定时间是晚上六点,陆辉等人过来时已经是五点半了,天色渐黑,不过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