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,语速极快的说:“陆辉,先别挂电话,我是真有急事,国家层面的大事!你可能不认识我,我可以让卫生部领导给你打电话证明我的身份,我需要立刻面见你详细说明情况!”
“你十分钟能赶来疤仔夜店,我就见你一面!”陆辉现在没空理会这个柴鸣,又挂了电话。
陆辉走到羊羊身边,拿过开山刀说道:“这刀没必要带,砍出人命是一赔一的买卖,我不希望你帮我忙,把自己折进去!”
“辉哥仁义!”羊羊感激道。
他在道上打拼十几年,很少见到这样主动为他人着想的朋友,大多数人都是给兄弟灌迷魂汤,让兄弟不要命的往上冲,为他两肋插刀。
然而真出事了,那些所谓的朋友在外面喝酒吃肉,兄弟们不是进医院就是蹲苦窑,像陆辉这样为别人着想的可谓凤毛麟角。
羊羊一声令下:“把家伙都换了,去后面取不占地方的东西!”
这群小弟去夜店储藏间里挑选,把武器换成可折叠的甩棍等非致命性装备,花了十多分钟时间。
准备停当该出发了,陆辉和他们共同干了一杯白酒,喝完都把酒杯摔在地上,这是学自古人的仪式,带有一丝“壮士一去不复还”的悲壮。
一行人出了夜店,忽然看到路边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