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床,就离开我家。”
君夜玄闻言当即捂住胸口,一脸痛楚之色,“卿卿,我这儿还疼着呢,不宜舟车劳顿。而且我的伤还需要定期换药,既然你救了我又亲自医治了我的伤,不打算对我负责到底么?”
一旁的陈铭不禁翻了个白眼,这人怕不是表演系毕业的?
还有,“负责”这词用的也太暧昧了些。
乔卿还未答话,何晚清就附和道:“就是!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,你这心脏附近的枪伤更严重,就在这儿养着怕什么?我们家又不缺你一口饭吃。”
她话音刚落,就从门外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,“阿姨,那你能不能再赏一口饭给我啊?”
听到这声音,君夜玄眉心一跳。
和其他几人一起朝门外看去,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玩意儿。
只见眼前的男人一脸黑漆漆的,像是在煤灰里滚了一圈。
身上的名贵西装破破烂烂,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。
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,鞋头还像是被啃过的样子,破了一个洞。
饶是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,君夜玄也足足顿了三秒钟,才认出这是穆景珩。
紧接着,那向来呈着三分虚伪笑意的脸罕见的龟裂了一瞬,唇角隐隐抽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