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承认。”君夜玄道:“夏侯世雄的遗体和夏侯裳都在夏侯家,当然是去夏侯家。”
穆景珩:“……”
车子驶出去后,一排车队承载着权泽西的保镖陆续跟在了车尾。
车队刚一使出权家的大门,外面街道上游行队伍喊的口号声就隐隐约约的传到了众人的耳中。
“乔卿滚出来!”
“乔卿出来受死!”
“小主莫要再暴毙杀人犯!”
“为夏侯公爵报仇!”
“支持夏侯小姐维权!”
“血债血偿!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些口号,一辆车的人都沉了脸色,车上的总体气压迅速降低。
穆景珩道:“这些人也太容易被煽动了吧?一个个跟邪教的一样。夏侯裳说啥就是啥啊?一点证据都没摆出来,就被怂恿成这样子。”
权泽西语气冷沉道:“一帮自私自利的愚民罢了!连脑子都不带,就学人家游行示众,通通都该该回炉重造!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原来这毒舌不只针对个别人。
过了富人区,专车车队便拐入了街道上。
车队一驶入人群,哪怕是游行的队伍,都纷纷让开一条道。
原因无他,如果说夏侯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