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三行没有回答，而是站起身，掏出手机，打开起点软件，指着《超时空评测》说道：“答案就在这本书里面，我以前都给你指出来了。”
“指出了什么？”
“比如其中一个。”三行点开书籍：“波粒二象性，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陈宇点头：“波粒二象性，指的是所有粒子或量子，不仅可以用粒子术语描述，也可以用波的术语描述。”
“没错。比如光，当人们不观测的时候，它就如同波纹，能轻松通过双缝干涉实验。但只要人们睁开‘眼睛’去看它，它就失去了波的特性，变为更精确的粒子态。你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吗？”
“想过。但在我们那个宇宙中，即使科技很发达，也做不到准确的解释。”
“那你以前玩过电子游戏吧。”
“玩过，怎么了？”
“在电子游戏中，有一个规则很有趣。”三行微笑：“画面和系统的渲染，只集中于玩家眼前。而玩家看不到的地方，画面就会静止、npc就会消失、事件、物质全部停滞。”
“这是为了节省性能。”
“对。那么现在回过头，思考波粒二象性这个问题。”三行语调慢慢低沉：“看不到的光，会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