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之前那么苦都挺过来了，这会儿好不容易日子要开始变好，老天爷又给她开这样的玩笑！
她倒了杯水放在北北的跟前，也坐在旁边等着。
好半晌！
笃笃笃！
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秦雨棠还没来得及动作，就看到北北利落地从沙发上跳下来，迈动着小腿跑到门边，打开门就看到墨锦尧跟顾泽站在外头。
看到他的样子，秦雨棠吓了一跳。
头发不似以往那般凌厉地梳在脑后，眼眶里布满了血丝，下巴处更是长起青紫地胡茬，哪还有以前狠厉地样子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靡感。
这还是以前雷厉风行地墨总吗？！
“爹地！”北北扑上前，抱着他的腿，在秦雨棠面前强忍着的眼泪，终是忍不住往下流。
他一见到爹地的样子，便知道妈咪不是在医院休养，一定是出事了！
墨锦尧眸光转柔，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