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被严重挑衅,他们互视一眼就向乌乘扑去,手中刀寒光嚯嚯,凌厉如电闪。
乌乘如死人凝视,嘴角冻结着鄙夷。
他微微向前踏了一小步,手中的破刀斜向上滑出弧度,看似迎击之势,却不知怎地就到了两个人的眼前,两个人同时惊喝,左右挥刀劈向乌乘。
乌乘向来没有容人之心,出手从不给对手活路,他的刀再次一闪,从他们的手腕掠过,没有刀锋的刀清晰传出渗人的刮骨声 ,这两人低头见到手腕已变得血肉模糊,抬头再看乌乘面无人色的脸,眼里露出佩服和惊惧,惨叫之余向后急退。
可是他们快,乌乘更快。
看似缓慢的出手,却偏偏带着如影随形的恐怖效果,乌乘简单的前刺动作,先是击碎他们逃离的念头,然后就是生命和意识。
两个人前后倒地,还没挣扎站起就见乌乘已经到了近前,他们张嘴想要表达什么,甚至不惜出卖主子寻求活路,可是终于发现,乌乘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身份来历,于他来说,贸然踏入这间小院的都是敌人,都是该死的人。
刀尖入肉以后,是鲜血无止无休的流淌。
乌乘连看都不看,挺身又窜回树上。
天亮时,鲜血已干涸,尸体已有了微臭。最先惊呼的是小旅馆的伙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