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给老子闭嘴!”
此刻的老王,一点也不同于平时的窝囊,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,然后转过身,对田奇和姐姐,憨厚一笑道:“这件事真是对不住,走了走了。”
等他们走后,田奇一巴掌拍在我的脑壳上,大笑道:“你小子狗屎运不错,算是因祸得福了。”
我本来脑袋就晕,还反胃,被他这一打,差点吐出来,
姐姐一头雾水,说这枚铜钱有什么来历吗?
田奇笑道:玲妹子,这事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……我只能告诉你,丁勉有救了。
姐姐惊喜交加:田奇,你说的……是真的?
“喝酒。”田奇说。
“喝酒?”姐姐一头雾水。
田奇把昏昏沉沉的我,抱起来,放在背上,说:“玲妹子,你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接着,田奇背着我,离开了铺子。
一路上,我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,加上路途颠簸不已,完全不记得田奇背着我走了哪些地方,穿过了多少条小巷。
最后,他在一个酒馆面前停了下来。
这酒馆的名字挺奇怪,叫“月亮酒馆”,看装修和构造,古色古香,红木铺面,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,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