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电话咯,我闲下来就请你吃饭。”木子秋笑吟吟地说道。
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我开心得不行,总感觉和木子秋断掉的姻缘,又要重新连接起来了。
当然,我也担心。
马上就要20岁的,便是父亲所说第二个劫难。
据说第二个劫难,比18岁时第一次劫难要可怕的多,哪怕找到了适合的配婚女,也是九死一生,就别提……
唉,算了,走一步算一步吧,既然出生就背负了这种命,想太多也没意义。
就在木子秋给我打电话的当晚,我做了一个梦,梦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,在我脚下蹭啊蹭啊的。
我宠溺地抚摸着它的皮毛,它似乎也很享受,闭着眼睛,光滑柔顺的身体,如翡翠一般晶莹剔透。
突然,我手指一疼,竟是它咬了上来。
它目露凶光,那对狐狸瞳孔中,充满了深深恨意。
我打了个寒颤,猛地醒了过来,望着黑漆漆的屋子,心里倒不怎么恐惧,反倒有种莫名的失落感……
这几天生意零零散散,自从白事铺开始做画符生意后,多少会有人慕名前来,但大部分都是画阳符,似乎也知道那阴符忌讳莫深,稍有差池就会出大事,都学“聪明”了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