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尸斑。
当时她也没多想，接过纸巾，说了声谢谢。
那声音说：“不客气。”
是个男人的声音！
马曼曼吓了一跳，女厕所怎么会进来个男人？
而且……这声音还特殊熟悉，好像在哪听过。
马曼曼说，她现在回想起来，这声音的主人，似乎正是那上吊自杀的张先生……
马曼曼开始害怕了，有几天都没去ktv，就待在家里，可是那“玩意儿”，还是在缠着她，一到半夜，马曼曼总感觉有双通红的眼睛，在暗处盯着她，无论她走到哪，或者蒙着被子，那双血红的眼睛总是无处不在……
马曼曼颤抖着说道：我知道，这双眼睛的主人，就是那个姓张的，他，他来报复我了……
我沉吟了一番，说：是张先生的可能性很大，但也不能排除是其它阴魂在作祟。
“不，就是他！我百分百肯定，就是那姓张的！”马曼曼激动道。
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？
马曼曼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，脸色变得愈发苍白，半点说不出话。
我给她倒了一杯热茶，让她慢慢说，不急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马曼曼才稍稍镇定了一些，她说张先生在自杀的那天，有很多镇民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