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脑袋重重地撞在地面。
    “再磕头!”
    少年双手凌空连点。
    砰!
    我眼冒金星,在少年的“操控”下,一次又一次地,重复着磕头的动作。
    三个年轻人讥笑起来,而那位三十来岁的背剑妇女,则是眼神冷漠地看着我,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。
    仿佛他们做的,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。
    “知道错了吗?”少年戏谑地望着我。
    我抬起头,颤声道:“知道……错了。”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少年厉色道。
    “你是爷爷。”我说。
    “谁的爷爷?”少年道。
    “我的爷爷。”我说。
    少年哈哈大笑,说蝼蚁就是蝼蚁,为了活命,根本就不会在乎那一丁点尊严——哦不,蝼蚁哪有尊严可言?
    “来,从我裆下钻过去,这次爷爷就网开一面,留你一条狗命。”少年张开双腿,指着下面冷笑道。
    我茫然地点了点头,抹了把脸上血水,道:“动不了。”
    “哦,差点忘了……”少年笑了笑,手臂一挥,压着我身上的无形巨力,顿时烟消云散。
    我跪在地上,一步一步地,朝着少年的脚下挪动。
    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