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算了一卦,说我们印堂发黑,有死劫,本来心里不舒服,还被那老疯子这么说,我们自然不干,就和老头儿打了一架,结果被老头儿收拾的服服帖帖,这个人就是老三的第二个师父,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李三点了点头,接口道,“后来师父说,要破我们的死劫并不难,第一就是收我为徒,第二就是让我哥做乞丐,还说十八年后,自会柳暗花明。”
“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你师父是吹牛逼,今天一看,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。”李成义哈哈大笑,眼中隐隐有泪,端起酒杯,顺手揩了一下眼角。
“五年前师父云游,也把我放了回来,于是我们哥俩重逢,我在天桥上给人算命,他呢乞丐也当习惯了,也就一直当了下去,直到今年十八年满,我们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师父说的话,只有真正入了这一行才知道这一行的博大精深,而我也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。”